当前位置:电子课本网 > 古诗大全 > 先秦诗人 > 

黄石公的诗

先秦黄石公黄石公()
  黄石公,约前292年-前195年,秦汉时人,后得道成仙,被道教纳入神谱。据传黄石公是秦末汉初的五大隐士之一,排名第五。《史记·留侯世家》称其避秦世之乱,隐居东海下邳。其时张良因谋刺秦始皇不果,亡匿下邳。于下邳桥上遇到黄石公。黄石公三试张良后,授与《素书》,临别时有言:“十三年后,在济北谷城下,黄石公即我矣。”张良后来以黄石公所授兵书助汉高祖刘邦夺得天下,并于十三年后,在济北谷城下找到了黄石,取而葆祠之。后世流传有黄石公《素书》和《黄石公三略》。
与天书
  张良得“天书”,“天书”是黄石公所赠。这段故事在邳县流传最广,大人、小孩都会讲,可是要问起黄石公的姓名和身份就很少有人知道了。
  据传,黄石公是秦始皇父亲的重臣,姓魏名辙。始皇父亲庄襄王死后,轮到秦始皇坐朝当政,他独断专行,推行暴政,忠言逆耳,听不进忠臣元老的意见;魏辙便挂冠归隐,策马离开朝廷。秦始皇听说魏辙走了,想想一来自己还年轻,虽已登基,但立足未稳,身边需要人辅佐;二来魏辙是先皇老臣,如若走了会让天下人笑话自己无容人之量。于是就带亲信人马追魏辙到骊山脚下,用好言好语千方百计挽留,魏辙决心已定,一个劲不愿回去。后来,他就隐居在邳州西北黄山北麓的黄华洞中,因人们不知道他的真实姓名,就称他为黄石公。
  书写好后,他就四处寻找合适人物,目的是委托重任,以实现他为国效力的意愿。
  一日,黄石公在圯上(圯,即桥)与张良相遇,便以拾鞋(即古书上说的纳履)方式试张良,看到张良能屈人所不能屈,忍人所不能忍,知道他胸怀开阔,将来必有一番抱负,绝非是人下之小人,遂以《素书》相赠。此书共一千三百三十六言,分原始正道、求人之志、本道、宗道、遵义、安礼六篇。书中语言明贵,字字精当,张良爱不释手,秉烛细读,大悟大彻,心领神会,要不多天,便把一本《素书》从头到尾背得滚瓜烂熟。
  后来,张良做了刘邦的谋士,佐高祖定天下、兴汉邦,大部分运用《素书》中的知识。久而久之,这段故事越传越神,《素书》也就被后来人说成了“天书”。
著述
  案黄石公事见《史记》,《三略》之名,始见于《隋书·经籍志》,云下邳神人撰,成氏注。唐宋《艺文志》所载并同。
  嘉锡案:《困学纪闻》卷十云:“魏李萧远《运命论》张良受黄石之符,诵《三略》之说,言三略者,始见于此。”自注云:“汉光武诏引《黄石公记》,未有《三略》之名。”是则《三略》名之源起,《困学纪闻》已明言之,其名初不始于《隋经籍志》;《纪闻》非僻书,《提要》乃略不一考,何也?
  相传其源出于太公,圯上老人以一编书授张良者,即此。盖自汉以来言兵法者,往往以黄石公为名。史志所载,有《黄石公记》三卷、《黄石公略注》三卷、《黄石公阴谋乘斗魁刚行军秘》一卷、《黄石公神光辅星秘诀》一卷。又《兵法》一卷、《三鉴图》一卷、《兵书统要》一卷。今虽多亡佚,然大抵出于附会。是书文义不古,当亦后人所依托。郑瑗《井观琐言》称其剽窃老氏遗意,迂缓支离,不适于用,其知足戒贪等语。盖因子房之明哲而为之辞,非子房反有得于此。其非圯桥授受之书,明甚。然后汉光武帝诏书引黄石公“柔能制刚,弱能制强”之语,实出书中所载军谶之文,其为汉诏援据此书,或为此书剽窃汉诏,虽均无可考,疑以传疑,亦姑过而存之焉。
  案史志所载之书以黄石公为名者,《隋书·经籍志·兵家》有《黄石公内记敌法》一卷、《黄石公三略》三卷、〔原注云下邳神人撰,成氏注。梁又有《黄石公记》三卷,《黄石公略注》三卷。〕《黄石公三奇法》一卷、〔原注云梁有《兵书》一卷。《张良经》与《三略》,往往同,亡。〕《黄石公五垒图》一卷、《黄石公阴谋行军秘法》一卷、〔原注云梁有《黄石公秘经》二卷。〕《黄石公兵书》三卷。《五行家》有《黄石公北斗三奇法》一卷。《旧》《新·唐志·兵家》除《黄石公三略》、《成氏三略训》〔《旧志》无成氏二字〕各三卷外,有《黄石公阴谋乘斗魁刚行军秘》一卷。〔疑即《隋志》之《阴谋行军秘法》,而名不同。〕《宋史·艺文志·兵家》除《成氏注三略》三卷外,有《黄石公神光辅星秘诀》一卷,又《兵法》一卷、《三鉴图》一卷、《兵书统要》三卷、《三略秘要》三卷。《五行家》有《黄石公备气三元经》一卷、《黄石公地镜诀》一卷、《黄石公公宅》一卷。《提要》随手拾掇,不完不备,观其去取,漫无义例,不知其何说也。至于其书之真伪,则《史记·留侯世家》明云:“父出一编书曰,读此则为王者师矣。旦日,观其书,乃《太公兵法》也。”使张良果有受书之事,则其书当即在《太公兵法》八十五篇之中。盖良既亲受之于老父,知其为太公书,则其后与韩信序次兵法,定著为三十五家,〔事见《汉志·兵书略》〕自当次入太公一家之内,不应别有所谓《黄石公记》与《三略》也。使良并无其事也,则即因《太公兵法》而附会,盖流俗人震于留侯之筹策如神,因转相传言,以为是尝受太公之书于下邳神人云尔,尤不当别有此书也。此其出于伪作,可据《史记》一言而决,何必更较量其文义耶?